的时候高烧不止,薛大夫说了,还好只是风寒引起的,若是破伤风,要救回来就难了。”
三娘忍着疼痛,已是满头大汗,胡乱应了两声,就不说话了。
待上完药,那妇人又将她翻回去,掖好被角。
“天色已晚,王小姐歇下吧……”
“有劳嬷嬷……”三娘点了点头道。
第二日,三娘见到了王文胥。
他进来看着三娘正眨巴眼睛望着他,立马阴沉着脸:“就知道胡闹!若不是救援的人去得及时,你险些就去见阎王了!”
三娘对上王文胥,只能卖乖,主动认错,因为他就吃这套。
“父亲,祁瑶知错了……”她做出一副伤心欲哭的模样,泪眼望着他不住的闪烁。
王文胥怒上心头,本来还有许多要训斥她的话,可见她这模样,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不忍心再说了。
“行行行,快别哭,赶紧好起来才是要紧事。”
三娘像个孩子似的,见他不再追究,又笑了起来:“祁瑶就知道,还是父亲对我最好!”
王文胥听了这话,却是一声叹息:“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三娘想起昨日那妇人同她说的话,问王文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