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点了一壶龙井,他客套的问道,“不知小友如何称呼?”
“在下姓陈,陈永,字仲卿。”
中年男人神色稍稍缓和,说道,“呵,仲卿小友,我住在青衣巷子,似乎从未见过你,你是刚搬过来的?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
陈仲卿也客客气气的回复他,“在下从汴梁而来,在杭州闲居一两年。”
“原来如此,倒是很少看到汴梁而来的后生会在杭州落脚,大多也是来西湖游山玩水,欣赏钱塘大潮一线天的风景。哈哈,良辰美景再好,也赶不上汴梁的功名利禄诱人。”
或许是这深巷里难得一见的大雾勾起了他的兴趣,中年男子感慨着自言自语道,“这大雾浓稠,可惜了没有文人雅士发挥雅兴,题诗词一首。”
“是啊。”
陈仲卿仰起头,雾在逐渐散去,但依旧看不清深巷前路,就如同陈家的前途一样变幻莫测,难以揣度。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看来这场浓雾一时半会,是散不干净咯。”
陈仲卿自嘲的念道,用秦观当年失意的处境,来慨叹自己现在的状况,像极了当年被贬官,抑郁不得志的忧郁文人。
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