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等下你能拿下多少?不过十几个人,轮不到您老人家大动干戈,一刀一人,青衣巷无人敢进。只求你等下动手,别再一旁添乱。”
宫叔努努嘴,不屑的说道,“吹牛。”
海棠花谢,只剩下光秃的枝丫,横亘在池塘上方,鲤鱼早已消失了踪影,躲在水底悄无声息。宫叔丢掉了草杆,眼神瞥向深巷,静寂无声,骤雨满街。
却杀机重重。
一盏残灯如豆。
陈仲卿给兄长沏好一壶茶,剪掉红烛灯花后将一小撮燃烧的火苗挪到桌边,一只手拿着棋盘,另一只手抱着棋盒走到陈仲虚面前,放在桌面上,拿起一颗白子问道,“等人是很枯燥的一件事,要不来一盘信手?”
陈仲虚没有说话,拿过黑子,一子下在方格纵横的棋盘上。
紧接着陈仲卿下第二步棋,紧追不舍。
片刻钟之后,棋盘上已经落下数十枚棋子,一条大龙渐成。
“为什么要使出这么阴毒的绝户计?”陈仲虚盯着星罗密布的黑子白子,终于开口说道,“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姓秦的是要动手整你不假,但是你将他逼上绝路,现在又将整个秦家闭上绝路,何苦呢?原本退一步就能止干戈为玉帛,现在倒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