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嘲讽一个十几年未曾在庙堂待过的叶国柱,却不敢对权势滔天的枢机司有半点不敬。见枢机司密使如见九千岁,即便是淮津南见到枢机司密使,也不敢造次。
枢机司站在叶黄巢身后,仅仅一个动作,就向他传递了非常复杂的信息。叶黄巢作为两朝元老,资历摆在那里,根本不需要九千岁锦上添花。唯一有可能的是双方之间暂时因为某些事情达成了一致共识。
想到这里,裴朝阳汗如雨下。淮将军最大的靠山是黄貂寺,要是得罪了当朝红蟒九千岁,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往午朝门断头台上凑。
“现在我要保下陈家,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叶黄巢最后甩下最一句话转身就走,站在身后的枢机司一直未曾开口说话,但给人的压迫感始终如影随形,就连整个南晋最权势滔天的谍报机构枢机司密使,也只是恭敬的跟随在叶国柱身后,始终不敢僭越一步。
马车自青衣巷街角而来,最终停在了叶黄巢面前,车帘被掀起一个角,面色平和的男子探出头,望了一眼满街深巷的刀甲,皱了一下眉,随即恢复脸色如常,对叶黄巢说道,“叶老,该走了。”
看见那张面如冠玉的脸,裴朝阳如芒在背,汗水湿了朱紫官袍。他自称两浙路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