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但要亲自下令追杀我,后来还硬生生被‘气死’……”
说到气死两个字时,这条彪形大汉的眼中水光乍现,随即就苦笑道:“只可惜我已经表现得那样恭顺,鞍前马后为吴仁愿做了那么多事情,他竟然还是翻脸不认人……蛰伏那么多年,我一直都被派在外头东奔西走,从来没有成功在他身边待上超过三天。”
严诩若有所思挑了挑眉:“这么说,吴仁愿的把柄,你一点都没抓到?”
“你也想要他的把柄?”
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也”字,严诩哂然一笑道:“不,我更想知道的是,还有谁来见过你?”
见周梅东立时警惕了起来,他就一本正经地说:“你不知道吧?那天刑场上,有人正准备等你们四个全都死了,然后向吴仁愿发难。有人甚至炮制好了证据,说你本属上三门之一的青城弟子,被青城派到吴仁愿身边做事,可此番内应之后,却被他翻脸一块坑了。”
“至于和你一块的另一个内应,也被人安上了货真价实的中六门梅花门弟子的名头。”
如果越千秋此刻在这里,他一定会觉得,严诩忽悠周梅东的样子,和他忽悠周霁月,忽悠苏十柒,忽悠其他人的模样实在是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