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诩这会儿一点都不像最初激得周梅东承认身份时的那个江湖新丁。
他拿着越老太爷精心准备的说辞和证据,说了越千秋引发的那场变故,酒楼之中吴仁愿成了众矢之的,连日以来裴吴之间针锋相对,世家和寒门为了刑部尚书之位纠缠不下……
当这一大通信息灌输下去之后,他就看到,那个曾经的白莲宗叛徒显得茫然而失落。
任凭是谁,在发现自己的所有努力全无作用,只能被他人作为算计吴仁愿的筹码时,都会是这样一副模样。
直到这时候,严诩这才拿出了最后的shā shou锏:“话说回来,我手里还有不少关于吴仁愿的书证,而这些东西,是一个叫周霁月的小姑娘从吴家偷出来的……”
“什么!”周梅东将有限长度的铁链拉得咔咔作响,一时横眉怒目:“她才多大,你们怎么能让她做这种事!”
“我们怎么了?你们白莲宗不肯认命瞎折腾,除了你之外,恐怕就只剩下这小丫头一个了。要不是我徒儿收留,她不被吴府的人抓回去,也是流落街头。”严诩言简意赅地说了说周霁月上吴府纵火未遂,偷了东西出来之后遇上越千秋,这才抱着手说,“反正你爱信不信。”
从一个几乎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