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了,只能以“老翁”代替,舒鸿煊在心底默默道了一个歉,不能让这词的主人出现在这个世间,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果然,周大儒有些遗憾,又不甘心的问:“那个老翁没说自己是怎样称呼吗?”
舒鸿煊也惋惜的道:“没有,当时容景只是在享受着垂钓的清闲,只记得旁边不远处坐着的是一个老翁,听到那词之后,容景就沉浸在其中。等容景从词中的意境清醒过来想找那个老翁得时候,老翁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那你可还记得老翁的样子?可否画作出来?”周大儒还不死心,既然不知道姓名,那知道样子也能有一个方向可以找人。
舒鸿煊心里庆幸自己没有将苏东坡的名字说出来,否则他家老师定会不找到此人誓不罢休。
他面上的遗憾之色更重,“容景也后悔呢,并没有跟那老翁说过话,也就没有记住老翁的样子。”
周大儒惋惜至极,“未能与可以做出这样词调的人把酒畅谈,实乃人生一大憾事。既然找不到这个老翁,那为师就把这词摘录到《雅兰集》里头,署名为老翁,只希望这词的主人知道之后,能现身来找我,好为这词更正作词人的姓名。”
《雅兰集》是周大儒记录自己诗词的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