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叫饶命。我便没敢进去,后来我又听见妪又发怒说要下山寻夫人,我更不敢进去了,便先来找女郎,女郎还是快些回吧,免得妪真回去告状。”她说到这里喘了口气,抹了抹鼻尖上的汗。
“如此。”秦素不在意地说道,递了一柄团扇过去,向阿葵笑了笑:“我还当多大的事,莫要理她。来,你且扇一扇,瞧你热得这一头的汗。”
阿葵连忙摇头:“这是女郎的用物,我不好用。我也不热。”她说着便拿手扇了扇风,又掏了巾子出来拭汗。
秦素也未坚持,收回扇子,拣着那有树荫的地方往回走,一面便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半路上遇见了阿谷,她告诉我的。”阿葵语声平静地道,神情亦一如往昔般沉稳。
秦素侧眸看了看她,点头“唔”了一声,并未说话。
阿葵便也不再出声,两个人慢慢地走回了蓬莱阁。
史妪的脾气来得急也去得快,秦素回去时,她已经没了影子,直到用晚食时都没出现,后来还是阿谷报来了消息,原来史妪是气得在房里躺下了,饭食也是送进去吃的。
“竟不来服侍女郎用晚食,还说过几日要下山去寻夫人说话呢。”阿谷最后说道,恨恨地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