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讨厌,对女郎一点都不好。”
不知是不是因了秦素答应私逃下山,阿谷现在与她很有点同仇敌忾的意味,言语间颇多回护。
闻听此言,秦素便作出一副担忧的模样来,重重地叹了口气:“唉,她若回去一趟,母亲定是又要生我的气了。没法子,今晚我得多抄几页经,过几日叫人送给母亲,希望她能消消气。”
阿谷掩饰地咳嗽了一声,向秦素比了个手势,指了指一旁的阿葵。
秦素会意,不再往下说,略坐了一会,便起身走到帘前向外张望,心中则在默默测算着方位。
“女郎看什么呢?”阿谷凑上前来问道,一面便将青碧的湘竹帘子挂在了铜钩上。
秦素向她笑了笑,转向正在外间做针线的飘风,和声语道:“飘风,你从今晚便搬去那边的屋子吧。”她伸手指向东厢房,面上的笑容含了一丝温煦:“那屋子宽敞,如今漆味也散了,史妪住了南间,你便住北间吧。”
那原就是管事妪住的地方,飘风既顶着原先老妪的位置,理应住去那里。
飘风闻言怔了一会,连忙站起身来,屈身笑道:“女郎折煞我了。我便住在这里挺好的,女郎不必费心。”
“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