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打听自己的生母身上的记号?再退一步说,这般私隐的问题,就算要问,也不该问一介仆役。
见阿妥一脸的讶然,秦素自知唐突,却也只得暗自苦笑。
她也是无法了,这才出此下策。
听阿妥说了这半日的话,赵氏的情况却还是没打听出多少来,说不心急是不可能的。
她的庶母显然藏着不少秘密,且还藏得极好,至少从阿妥的叙述中,秦素并不能找出更多的破绽来,于是她便只得剑走偏锋了。
况且,这世上除了阿妥,也再无第三人能够回答秦素的问题。
她只能直言相询。
房间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寂静。
西风飒沓而来,肃杀且清冷,秋阳在青砖地上落下明烈的光影,风声来去,犹带金戈之声。
阿妥的面上还维持着方才震惊的神情,唯眸底蕴着一丝淡淡的哀伤。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语声才又响起,声音微颤,似被西风拂乱:“女郎……如何问起这些?”
她是个循规蹈矩之人,这种触及前主人隐秘之事的话题,于她而言,委实是有些难以接受了。
这情形并未出秦素所料,她浅浅一笑,神态如常:“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