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如此而已。至于缘由,我只能告诉你:此事关乎人命。”
阿妥的身子震了震。
“人命”二字,此刻听来,颇有些刺耳。
没来由地,她想起了秦素当初将他夫妻二人送来上京的事。
当时她只顾着忧心一路北上的艰难,却从不曾想过,秦素以一身之力,要将他们离去后的所有痕迹尽皆抹清,还给了他们全新的身份,这种种艰难,比起他夫妻二人所受的苦,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再想一想秦素在上京诸般筹谋,垣楼的开张,微之曰的张贴,白云观之行,这桩桩件件,无一件不是需得耗费极大的心神才能完成的。
这般想着,阿妥的眼眶便再一次红了起来。
她早就隐约地察觉到,在秦素淡然安静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或许便是迫在眉睫的危急与困厄。
她的小主人,迫切地想要知道某件事,竟至于不惜放下士族女郎应有的体面,跑来向她这个下仆打听消息。
此念一起,阿妥陡觉心酸不已。
秦素处境之艰,由此可见一斑。
能够帮助女郎的人实是少之又少,而她身为这世上可能是唯一一个了解赵氏的人,又有什么理由不去为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