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来第二盘。”
秦素立刻大摇其头:“那我可不乐意。好容易把棋枰摆满了,怎么也要走到最后一步吧。”
这也是他二人常挂在嘴边的对话了,旁边侍立的阿堵听着这声音,只觉得像催眠一般地,叫人想要睡觉。
你说说这两个人,每天下棋都说这些车轱辘话,他们也不嫌累,旁边听的人都替他们累得慌。
他正暗自腹诽不休,忽然便听见远处传来了一阵喧哗。
这喧哗声阵势颇大,连退思园里都听得一清二楚,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薛允衡的眼风都没往旁边兜,阿堵早已是熟极而流地跨出了院门儿,招手唤过来一个小僮儿,低声吩咐他道:“去瞧瞧出了什么事儿,怎地这般吵闹?”说罢哼了一声,又腆着肚子道:“再替郎君说一句,这大热的天儿都安生些,还让不让人好生下棋了。”
他这话似是深得薛允衡之意,薛允衡便轻“哼”了一声,淡淡地道:“就是这话。”
阿堵得意一笑,向那小僮挥了挥手,那小僮便飞跑了下去。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并未影响到着棋的两个人,秦素仍旧在托腮长考,薛允衡则端着茶盏喝茶,一面又吩咐:“阿堵,今日晚上还熬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