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了些理解,晴气庆胤点了点头。“你认为那名军官有多大治愈可能?”
“如果弹片插入了颅内,那就没有治愈可能;如果只是颅骨骨折,那存在一些治愈可能。”谢久子忠实的说着自己的判断,她最后强调道:“阁下,我只是一名学生,船上也没有器具,我没有办法判断他的伤势。”
“好吧。”晴气庆胤把桌子上的美元和盘尼西林都还给她,再道:“我会安排你返回满洲,在此期间你想起任何事情都要马上向我报告。”
“我……”谢久子不敢接盘尼西林,她鞠躬道:“它们就献给大日本帝国的士兵吧。”
“呦西。”谢久子如此表现让晴气庆胤倍感欣慰,这表明她心还在向着大日本并未被支那人收买。“我代表大日本帝国士兵谢谢你。”他也微微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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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病人的代表?”公共租界山东路一百四十五号仁济医院。外科医生罗伯特·威尔逊看完x光照片找到了陈在和,还有陪着陈在和的亨利·史密斯。因为病人是华人而史密斯身着巡捕服,威尔逊有些弄不清楚谁是病人家属。
“是我,医生。”陈在和说的是英语,这让威尔逊有些诧异。
“好吧,孩子。”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