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逊利索的弹了弹x光照片,“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钢片并没有插入颅内,也没有骨折,它们只是扎在颧骨上,他的骨头真硬。不过弹片插的很深,一定会非常疼。”医生说到这里笑了笑,刚才李孔荣醒了一次,疼痛中想就像拔出脸上的钢片,但被阻止了,现在他被绑在手术台。
“那请您马上手术。”长官的疼痛陈在和可以体会,他甚至希望能代他受伤。
“当然,手术已经在安排,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威尔逊道。“我还有一个担心就是感染,伤口虽然得到及时处理,可钢片一直没有……”
“我们有盘尼西林。”陈在和怀里的盘尼西林又掏了出来,有十支之多。“够吗?”
“哦,我的上帝!”盘尼西林是去年瑞士一家公司刚推出的特效药,据说欧洲的交战国曾为分配产量份额闹的很不愉快。确实有少量药剂流入黑市,但数量非常之少。“孩子,这足够了。我能知道它的来历吗?”
“我也不知道。”陈在和只清楚海军有充足的盘尼西林,不知道这就是海军自己造的。
“好吧。”威尔逊从陈在和手里拿了两剂盘尼西林,随后又看着史密斯:“先生,我想手术后他就能马上康复,只是,因为创口较深,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