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的不耐烦了,见宋彦昭过来,皱着眉头问,“到底怎么回事?”
宋彦昭摇摇头,“没事,走吧,一直走到寿春再休整!”
没事?没事怎么母子俩还交头接耳的讲这么久?
宋驸马狐疑的看向宋彦昭。
宋彦昭嘴角微勾,隐隐向父亲投去一抹同情的眼神,一勒僵绳,快马跑了。
父亲大人,自求多福吧,希望他能扛得住母亲大人的折腾。
宋驸马被儿子那一眼看的有些莫名其妙,顿时生出一种不太美妙的感觉。
因为有了共识,这回明惠公主一路上没有再折腾,终于在天黑前到达了寿春。
寿春是个小县城,城内最大的酒楼便是望春楼。
望春楼原先只是酒楼,后来生意日益火爆,便扩建了铺面,改成了前面酒楼,后面住宿的风格。
此刻正是用晚饭的时候,宋彦昭一家三口并没有要雅间,而是坐在了楼下大厅里。
一楼大厅里热热闹闹,一片烟火气息。
用明惠公主的话说就是某人在象牙塔里待的太久了,需要熏些民间的烟火气息。
宋彦昭无所谓,被明惠公主暗指的某人脸色黑沉,咬牙切齿的坐在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