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不自在,却又拉不下脸来自己上楼去包个雅间。
明惠公主却笑眯眯的吃着菜,欣赏着大厅里的人来人往,听着别桌的客人聊得火热。
“今日我看这望春楼的老板娘好像换了个人,几个月前我来的时候,见的老板娘好像不是现在这个啊。”
“王兄,你不是本县人,不经常过来,自然不知道,望春楼的老板娘早就换了。”
问话的人一怔,“怎么回事啊?我记得原来那老板娘是个挺利落一人啊。”
说话的人瞧了瞧周围的人都在认真吃饭,往前倾了倾身子,“听说原来的老板娘偷汉子,得了一种怪病,浑身恶臭,所以被老板休了,赶到八公山上去了。”
问话的临县人一惊,有些唏嘘,“看着挺好的一个人啊,那现在呢,难道已经………”
被夫家所休,又浑身恶臭,得了怪病的人,应该活不了太久吧。
桌子上另外一个人叹气,“听说前几日八公山上来了个漂亮的小娘子,说老板娘是因为劳累过度才得了病,不是因为偷汉子!”
“那后来呢?”临县人忙追问。
“后来,后来那小娘子就把老板娘带走了,说是能治好她身上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