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用跑到哪里去和灾民挤地方,他们两人进了城,七弯八拐的终于到了西南候府。
德安县令出身黄氏,按照辈分算起来,应该称呼西南候一声族叔。
西南候看到他们二人十分惊讶,沉着脸问道:“这个时候,你们不在德安救灾,跑回来做什么?”
德安县令一身疲惫,向来养尊处优的他,从德安到成都府这一路的颠沛流离,险些去了他半条命。
听到西南候的责问,他惨白着一张脸,声音都有些哆嗦了,“侯爷,不好了,德安出瘟疫了。”
西南候脸色丕变,猛然抬头看向他,眼中的精光看得他心头一颤,“什么瘟疫?到底怎么回事,将事情说清楚。”
德安县令被西南候那一眼看得心头发虚,抿了抿嘴唇,看了旁边的县丞一眼。
他这个人没什么能耐,靠着傍上了西南候以及家族的余荫,才混了个县令,平日里很多事都是县丞在处理,县丞也是家里给他找的心腹。
县丞见他为难,忙接过话来禀报,“禀侯爷,德安县的灾民如今都安置在东山寺内,现在大部分人都出现了高烧,寒战,呕吐的现象,伤口处还留脓血,听穆娘子说是一种叫败血症的病。”
败血症?西南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