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眉头想了想,对这种病没什么印象。
“严重吗?如今哪里情形如何?”
县丞摇头,“不太好,寺里的灾民大部分都出现了这种症状,本来我们大人坚持说将病重灾民迁往他处,寺里用来安置后面没患病的灾民,可穆娘子坚持不同意。”
说到此处,德安县令也十分生气,“侯爷您是没看到那姓穆的小娘子有多嚣张,非说那病不传染,开玩笑,哪里听说过瘟疫不传染的,下官坚持要将病重之迁移,可负责把守东山寺的驻军都被宋衙内留下的人管着,下官根本指挥不动,他们,他们这是完全不把灾民的性命放在心上啊。”
宋彦昭,穆瑾,西南候默默的念了下这两个人的名字,面沉如水,片刻,挥了挥手,“你们俩个先下去好好休养。”
说罢,吩咐下人带他们去客房安置。
在路上颠簸了两日,总算可以安心休息了,德安县令和县丞两人感激涕零的走了。
西南候拧着眉头想了下,吩咐下人去叫了世子和黄四郎进来。
“上次吩咐你的时,你是如何安排的?”黄四郎一进门,西南候便开口问道。
黄四郎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忙答道:“杏林堂那边在采购药材时,儿子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