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继续堵着,酒气和呕吐物的味道朝她袭来,要死了,要死了!
“严侍卫长?好点了吗?”声音粗犷的男人体贴的将她放下来,让她躺在了柔软的草丛里,“醉成这样了?”
“赶紧把他送回房吧。可别着凉了。”另一个男人用尖细声音说着话,手里拿着柔软的绢帕替她擦着嘴。
颜沁卿只觉得自己要被这股酒气给熏懵了,半睁着眼扫了眼前的人一眼,模糊中看见面容白净清秀的男人,正半蹲着满脸关切的替她擦着下巴上的呕吐物,没有半点嫌弃。
她想起他们的队伍是第一时间进入的,那货应该在附近吧,微抬起晕乎的脑袋,一把抓住面前这个男人的手,断断续续的说:“二卿……家……的庄……稼收成……可好了。”
说完这话她感觉攒足的气力都用光,手一软,控制不住那股醉意撇头闭上了眼。
她微微喘着气,只觉得眼皮千斤重,完全睁不开,耳朵嗡嗡的,干脆装晕了。
“哎?严侍卫长说啥了?”声音粗狂的男人大着嗓门推搡了半蹲着的白净男人一把。
白净男人将手中弄脏的绢帕随手一丢,从衣服前襟里又抽出一条绢帕来擦了擦手,嘟了嘟嘴,起身朝身后的男人挥挥手里的绢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