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疑惑嘟囔,“什么庄稼收成。”
他抿嘴轻笑起来,看着装晕的颜沁卿,短叹一声,“得,这是彻底醉了。赶紧的,把严兄弟送回房。”
他站起身扯了扯身上的深蓝色暗纹长袍,瞪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别总叫侍卫长,都说叫兄弟了,显得亲近。”
声音粗犷的男人长得也很粗犷,脸上留着短茬胡子,眼睛溜圆有神,鼻子有些塌,嘴唇略厚。
他满脸不在乎的朝白净男人挥挥手,也不在乎外袍上的秽物,将颜沁卿再次扛起,只是换到了另一边的肩膀上,“再亲近也比不过严侍卫长是王爷跟前的红人。”
“这话说得多生分,你们可是一个村子来的。”白净男人走在另一边扶着颜沁卿的腰后,声音轻柔了些,“严兄弟近几日心里苦,你可别往他心窝里捅刀子了。”
“哎,说好的媳妇儿怎么就没了。”粗犷男人顺从的点点头,又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了。我人粗心不粗。”
“要我说,咱王府里什么水灵人儿没有?非要回村里找个乡野村姑。呸,她配得上咱们严兄弟这样的俊秀人物吗?”
“怎么,你恨不得自己是女儿身嫁给他?”
“去你的,满嘴胡诌。严兄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