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浓儿,你现在身体虚弱,精神欠佳,需要静心休息。其他杂七杂八的事,就先不要劳神了,我们会处理好的,啊。”
“说啊。”
赵小虚弱也不与他争辩,只软着哑音余存的嗓子再扯他的手,锦炫斯便缴械投降。“说也行,但是你得保证,不生气。”
“我现在深呼吸都困难,白眼都翻不了,哪还有精力生气?”
“事情是这样的,”
得了她不像保证的保证,锦大侯爷不大自然地清了清喉咙。“我乍在宴席上见着浑将军,直担心他会认出你。左思右想,得赶紧带你出宴场。不料一心急,放杯子的力气大了些,将它弄裂了--”
“然后有一块碎片刚巧飞擦过我的脖子,助我及时下了场?”
虚光盈盈的水眸黑葡萄般俏转,赵大伤患微勾着唇角揶揄:“所以那碎片是暗器,你就是凶手。我没被悠悠送到马车上,差点让你送上了天堂。”
“对不起浓儿…”
“你又不是故意的,道什么歉?”
赵明月扬手抚上红热的昳丽容颜。“不过你若不提天成,我还真以为你是吃醋了,故意摔的杯子呢。”
“哈哈怎么会呢?要不是我与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