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她家那位听了去,以免招人笑话。”
心里自动将“招人笑话”四字换成了“招来他家老大”。
轻烟一腔幸灾乐祸没处发,不由想抗议细问。转念意识到自个儿亦是野游多日,对自家小姐难免关怀不足,便心虚地点头,另辟了话头道:“老爷夫人那处已收拾妥当,我去回个话儿,顺便差人到南风街去瞧瞧,小姐且安心稍待。”
赵明月目送她出了内室,取出一幅画稿,在水晶绒矮几上铺好。可待她研罢墨润完毫,提着笔身的指与腕便跟着她的思绪滞悬于纸上,无论如何也勾不成那最后的几缕。
她不由得又开始托着腮发呆,呆着呆着便觉心口一紧,教人掐攥着般大肆作痛,痛得她憬然猛立,挣大的明眸湿意隐约。
莫不是真有哪个妖孽遭了厄?
赵明月揪着衣襟移到窗牖前,眼前的红兰碧叶也不能助她定下神思,索性便理衣出门,预备去寻那二人的心腹问个究竟。
才转过醉蝶花障,便听到紫晶照壁后头传来的女子啜泣与低斥声。
那呵斥的女声小钢炮似的:“小姐待我们亲厚,那是我们几世修来的福分,却万不可因此而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作为长姐,没有好好帮她拎清这个道理。如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