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成这般大错,自己性命危急,更陷小姐于不义!”
被训的女子泣不成声,俨然又急又愧:“我早说与她听了,千叮咛万嘱咐的,她似也放在了心上。不曾想她以为自己做的是能为主子分忧的大好事,愚钝莽撞至此,竟然…竟然…”
赵明月手还抚在胸前,这会儿心口鼓荡得越发厉害,仿佛暗示着她方才的慌痛与俩丫头所言颇有关联。又听得那丫头竟了半天也没然出个关键,便果断跨步过去道:“清漪又花痴上哪家俊俏公子了?”
自她的花魁身份破露,偶不奇便有爱慕表白者,那丫头俱是作花痴状,更大胆热烈地表白回去。自以为能替她分忧,实则闹出了许多笑话,反要她收拾更烂的摊子。
这次怕也差不离,只不过祸更大些罢?
俩丫头闻言转过脸,果然是嘴上不饶人的八哥儿与澜漪。
“小姐…”
“有事说事,哭有什么用?”
赵明月头次见澜漪失了心魂的可怜无措样儿,心下坏预感更甚,但知自己是丫头们的主心骨,便即一面喝止了澜漪,一面朝宛若道:“你来说。”
宛若神色凝重地朝赵明月福了福身,比平日里更脆快利落地回道:“清漪给那位宗姬娘娘调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