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地坐着,水上溪风软泛,暖气轻浮,两畔洞天幽地,花如连蝶,恰似远春阳滨。
赵明月划了数里路,持桨的左臂渐渐酸痛。右肩上,毫无替她分担自觉的某大爷的脑袋毫不客气地压着,倒是帮她保持了些平衡。
赵明月把桨丢到身前,抬手照某人脸拍去:“擎政殿下,快醒醒,我们好像迷路了。”
赤冽轩似乎闷哼了声,应道:“有你在身边,我怎么舍得睡着。要睡,也是我们两个一起睡。”
赵明月搡了赤冽轩一把,转脸要呸他,却见他眉头微锁,面色灰白,登时吓了一跳:“你怎么了?饿昏了还是方才救人累到了?就算你懒得划船,也不用这般夸张吧。”
赤冽轩低笑:“没错,我正是不想划船,才这样夸张,你莫要担心。”
赵明月望着他,只觉他从声音,神情,到动作,哪哪儿都不对劲,蓦地张眸:“该不会是脖子裂开了吧?”抬起他的下巴细细检查,那道已经落痂的痕迹轻浅得几乎不见。
想了想,起身开扒赤冽轩的衣服。
赤冽轩握住她的腕子,蓝眸绽出狼光:“珣儿,咱们孤男寡女的,你现下脱了我的衣服,待会儿可不一定穿得上了。”
赵明月挣开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