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动作。“你这颗牛皮糖粘人得厉害,我反正是甩不掉的。我敢把你看光光,就敢对你负责。横竖你比我有钱,长得也好看,怎么算都是我占便宜。”
赤姓牛皮糖乐得见牙不见眼的俊庞立刻因最后一句话僵住:听这丫头的口吻,若是今后遇上比他有钱比他好看的,还要再来个小六小七?
赵明月偷瞄面色青灰的某大爷,抿唇窃笑:让你瞎嘚瑟,让你耍流氓!
目光落在他外衫半褪的背脊,顿时失了笑意。男人线条优美的肩背上,数处新鲜的伤口扎眼地散布着,有浅浅的划痕,有深深的血洼,更有两处,汩汩红流里现出白色,隐约便是椎骨。
赵明月以指腹摁了摁,指甲轻轻划过,赤冽轩立刻吃痛地抽气。
赵明月横他:“叫什么叫,有能耐一直忍到晕过去啊。”
说话间已将小舟泊回岸边,扶他踩上干爽的草甸。目光触及随处可见的、铺着厚厚的毡毯羊绒、或开敞或半封闭的、妆饰华丽得几乎看不出原材料的硕大石床,对某些人的无语又上了一个台阶。
“还不是为了方便睡你--方便你睡…你不是最爱随时睡美容觉么?”
赵明月垂眸淡瞥倚着自己肩头装乖的某大尾巴狼:“我瞧你这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