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杀了陈平,朝廷或可免死。”
“是!”道官应着。
“州内联系怎么样?”裴子云又问。
道官说:“我们在州城被拔掉七成据点,但还有三成可活动,济北侯大败,人心已失,和我们联系的人很多。”
裴子云听了大笑,起身踱了几步,凝视着窗外,良久,才说着:“如此,事成矣,不过现在,得先拔了水师这颗钉子。”
“去,告诉水师的人,想要活命,速速办理。”
“是!”道官大声应着。
见着道官远去,裴子云才回首说着:“所谓的兵法,其实就是在正确的地点和时间,处理正确的敌人。”
“应州水师,要是在我们抵达时就大战,非得损失几千人,说不定还拿不下,但是到了这时,却和熟透的果子一样,任凭摘取了。”
承顺郡王听了,渐渐有丝领悟,不由心悦诚服,暗暗心想:“这就是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吧?”
海面波涛汹涌,水师战舰在行着,而在一个会议厅,突里面有着声音。
“哼,我昨日听得消息,说济北侯大败后,要陈将军击破朝廷水师支援,指望江面支援,救出他去。”里面十几个校尉和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