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将军,都交头接耳,交换着情报,有人就这样说。
“救援,怕还是得救援,最近局面越来越差,要是济北侯彻底败了,我们又去何方?”有人苦着脸:“可朝廷水师也不是好打发,而且就算胜了又怎么样,不过是多喘几口气。”
场上一片叹气,游击将军张典脑海中浮现了一种可能,低声问:“李将军,你怎么知晓这个事情?”
李贵凑了上去,低声:“朝廷联系上了我。”
“什么?”张典的酒杯几乎摔在地,惊诧左右看了看,到了门口检查了一番,才低声说:“你怎么敢?我们都造反了,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
虽两人都是低声,但附近几人就听见了,连忙聚起来:“老李,快说说,朝廷怎么说,是不是能留我们一条生路?”
“朝廷说了,只要我们反戈,就可赦免,我们这些人也有着生路。”李将军低声说着。
“这就好,这就好!”这话听得众人无不咧嘴笑,一个人“啪”地一拍大腿,说:“早听这话,我何至愁的睡不着,快,把内情给我细细说说。”
“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这些人脸色一变:“谁?”
“是我,蒋林。”只见偏将校尉都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