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晕了。
左寒城当即眉宇一结,及时出手将这醉的快不省人事的小丫头扶住,见她这身体软软无力的向自己倒来的同时,脸上那红的过分的痕迹在路灯下更为明显。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把我的话抛在脑后了,还敢去喝酒?”
左寒城搂着她无力的身子绕过车前,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
他这毫不留情的将她按进车里的举动和易泽扬一样,都是用了些力气,安好的头撞上了里面的一个硬盒子,疼的她呜咽了一声,龇牙咧嘴的抬起手来按住脑袋:“好疼……”
左寒城无视她那委屈叫疼的表情,重重的关上车门。在他坐进车里时,发现她整个人完全无赖的都快躺到驾驶位这边来了,伸手将她推了回去:“坐稳。”
“干什么啊。”安好被迫坐起身,捂着脑袋,迷迷糊糊的转眼瞪他,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不在帝威斯酒店陪你那个刚刚被曝光的地下女友,又跑来我这里来干什么?你是不是特喜欢虐待我?欺负我上瘾啊?”
看见她那委屈巴拉揉着脑袋的表情,脸上还红红肿肿的一片,甚至嘴角隐有血丝。
左寒城凛眉,忽然伸手在她脸上抚了一把:“被打成这样还能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