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顾安好你果然是个奇葩。”
“咝!”安好疼的叫了一声,抬起手胡乱扑腾的去推开他的手:“疼啊!你别碰!”
“知道疼还去喝酒?这张脸不想要了?”左寒城冷睨了她一眼,将车直接开走。
安好将脑袋耸拉着斜靠在车门上,小声嘀咕:“我今天晚上本来就差点不要脸了……”
说着,她忽然就笑嘻嘻的抬起头来说:“嘿嘿,感觉就像做梦一样,不过是一场噩梦,哈哈……”
“……”
左寒城不理会她那副傻笑的神情,一路将车开回鎏景园。
下车时安好完全是挂在他身上,像个八爪鱼一样熊抱着他,一路拖回进了家门。
进了门就将满身酒气的安好扔到了沙发上,安好迷迷瞪瞪的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笑嘻嘻的伸手指了指他的方向:“你!来来来!来给姐跳个脱衣舞!姐给你小费!”
左寒城刚脱下.身上的风衣,听见她这话,回头看了她一眼。
见他不为所动,安好很是不爽的在自己的袋子里摸了半天,摸出了一张五块钱后很是嚣张的往面前的茶几上一拍:“那!给你钱!开始吧!”
看见茶几上那张皱巴巴的五块钱,左寒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