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阵法竟然让自己用上了尘封多年的“笨办法”。
行远望了望秦悦紧闭的房门,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一旁的席昭:“这是虔正宗的请帖,你去问问墨前辈要不要前去。”
席昭把请帖收了起来,道:“前辈已经好几天没有出过房门了,说是在钻研阵法。我可不敢进去打搅她。”
“胆小鬼。”行远笑话她,“墨前辈最最宽厚仁慈,怎么会责怪你的干扰?你不去问我去问。”
席昭自然不会反对:“你想去便去吧,没人拦着你。”
行远果真推门而入。
秦悦现这个设阵之人的想法也挺奇妙的,每一步看似相互关联,但实则彼此独立。因而不仅要算出步步之间的联系,还要算出每一步本身,是个浩大的工程。
不过现在她思 路顺畅,隐约能够理解设阵之人的良苦用心。虽然一步都没有算出来,但已经有了一星半点的领悟。秦悦放慢演算的度,等待着某个瞬间的福至心灵。
这时身后传来一句:“前辈要不要去拜访虔正宗?掌门也会同去。”是行远的声音。
突然听见人说话,秦悦思 绪一乱。她郁结不已:就快算出来了啊……这么久的钻研,被这句话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