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心口的闷气,秦悦镇定地转身。心想:以后闭门研习的时候一定要设下禁制,再不能让人随意出入了。
她的表情虽然和善,但脸色却说不上好看。行远心道:“莫非真的被自己打搅了?”
秦悦问道:“你适才说什么虔正宗?”
行远忙答道:“虔正宗,是我宗的友派,每隔百年都要请我们门中弟子去做客的。过几天掌门就要带着几个精英弟子启程,特地让我来问前辈要不要一起去。”
“你们两派的事,我就不插足了。”这意思 是拒绝了。
行远劝了一句:“虔正宗的灵茶是最有名的,前辈不去尝尝吗?”
秦悦刚刚钻研阵法功败垂成,现在心里正懊恼不已。转念一想,自己乘此机会去散散心也好,遂应了一句:“那我就去看看,你代我向周掌门说一声。”
行远称是。
“对了,我在禹海对面的高山上有一处洞府,院子里养了碧霄竹,你去帮我照看一年。”秦悦悠悠道。眸光扫过一旁的白玉手钏,又恨恨地改口:“不,三年。宗门事务也要一并兼顾处理着。”
行远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秦悦的处罚,规规矩矩地应了下来。
两天后周浩然来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