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确实没有什么事,但并不妨碍事来找她。
她走出柳知谦的洞府,就见前路中央立着一个人,不必走近就知道那人是陈茵。秦悦面不改色地从她身旁走过去,就当没有看见她。
陈茵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她出身世家,本是心高气傲的人,近年来一直被关着,性子倒也收了几分。但见秦悦三番两次地忽视自己,避她如蛇蝎,她心底的那点蛮横又窜了上来,只想找秦悦好好理论。
柳知谦的洞府离博览阁很近,秦悦远远地瞧见了博览阁的屋脊,一时鬼使神 差,就往那条路上走了。进门之后,就见里头的长者正在闭目养神 ,遂放轻了脚步,不敢惊扰他。
但长者有元婴期的修为,这点动静岂能瞒过他?他神 识一扫便知来者是秦悦,倒也懒得睁眼,单是笑道:“你这几日倒不常来了,我还当博览阁再也无人踏足了。”
秦悦在一堆古籍当中挑挑拣拣,闻言莞尔:“前几日恰好顿悟了一回,不免静下来细细体悟一番。”
她这次打算读一些记载山川地理,人俗风情的古书,一边挑来挑去犹豫不决,一边拿这位长者开玩笑:“晚辈知道道君惦记着,走到半路还特意折过来看一眼。”
长者睁眼大笑,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