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长老,谁会说三道四。”欧阳啸天笑道。
莘光烈看到众人都如此不顾一切挽留他,心中十分感动,两眼不禁湿润,哽咽道。
“多谢!”
易天放这时突然对汉王跪下,真切道:“父王,孩儿有一事相求,还望父王答应!”
汉王疑惑道:“放儿有何所求?”
易天放看了看汉王,又望了眼莘光烈,情真意切道:
“孩儿自幼与莘老师相识,莘老师十几年来不辞辛苦,暗中教导孩儿,对孩儿比亲生儿子还好,今天诸位长辈在此,孩儿想认莘老师为义父,以后像父王一样孝敬莘老师。”
“万万不可!”莘光烈急道:“我的身份特殊,你不能拜我为父!”
莘光烈是北荒王爷,如果易天放拜他为父,肯定后患无穷。
“莘老师您的身份,我早已知晓,这十余年来,您待我如子,我早就将您当做父亲,我根本不在意您的身份,只想以后承欢膝下,以尽孝道。”
莘光烈热泪盈眶,扶起易天放,苦劝道:“你有如此心意,我心已然满足,只要你心中有我这个义父即可,不必在意那些形式。”
莘光烈始终不想易天放拜他为父,只要易天放心中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