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就心满意足。
“不!”汉王突然说道:“天放有此心意,我心甚慰,贤弟你就不要推辞,你成天放义父,你我两家关系更加密切,这是好事!”
“唉!”莘光烈叹了口气道:“这是取祸之道!”
莘光烈十几年来一直避开汉王一家,就是怕连累他们,如果易天放拜他为父,不易于是给汉王府埋下隐患。
“不要再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天放还不拜见义父。”汉王后最后拍板决定,在场无人敢反对。
“孩儿天放,拜见义父!”母亲话,易天放连忙跪下,向莘光烈磕了三个响头。
“啪啪啪!”易天放额头触地,又快又用力,生怕莘光烈反悔。
“快快起来!”莘光烈心疼的扶起易天放。
“好孩子!”莘光烈老泪纵横。
“义父!”
莘光烈十余年前一家死绝,早就将所有感情寄托在易天放身上,易天放要认他为父,他心中早就像抹了蜜糖一样,如不是身份问题,怕害了易天放,他早就答应。
汉王夫妇对望一眼,易天放忠孝两全,他们也非常欣慰,至于莘光烈北荒王爷的身份,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否则当年也不会与他相交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