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白不知道已经在这冰凉的地下水中泡了有几日了,浑身上下早就已经麻木,没了丝毫的只觉。
所谓水牢,便是将人置于水中,全身上下,只有头露在外面,而且,她要努力的抬起下巴,这样才不会溺水。
那些冰凉的水一直淹到她的下巴,只要略一低头,那些水便会灌入她的口鼻。
她微微的仰着头,看着坐在水牢外的人,眼神由一开始的爱慕,变成了彻骨的恨。
水牢外放着一张软榻,软榻之上,易君念想是没骨头的人一般倚靠在上面,一手随意的垂下,一手拿着一个酒壶。
在其身边的地下,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的酒壶,整个地牢散发着冲天的酒味儿。
易君念衣裳凌乱,发丝披散,脸色灰败。眼眸微微的眯着,泛着醉意。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醉生梦死。
自从那****将梦白扔进这水牢之后,自己便也在这水牢安了家一般,不曾走出过这地牢一步。
他就每日这样醉生梦死,看着梦白在水牢中苦苦的挣扎。
梦白撑的累极,忍不住一低头,霎时间冰冷的水便漫了上来,灌入她的口鼻。
“啊!咳咳~”
梦白一个激灵,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