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盈余,足够他重新编练一支拐子马!
“穆大人,我读书少,但是这简单的加减法我还算的过来,明明还有许多结余,怎么能说没钱呢?”徒单钧不服气的打断穆有才的话,反驳道。
“今年庆丰军修路计划要从蒙城修道杞县,这就是一笔庞大的开销!”穆有才以牵强的理由反驳道。
“致富路不是有各地的富商和沈万三出资吗?也无须庆丰军出资花多少钱啊!”徒单钧虽然长久驻扎在建康,至于修路之事他还是颇为了解的。
修路别说有沈家和各地富商出资,就是去年修路剩余的款项也足够庆丰军修年度计划里程的一半,而今年到夏收还有夏赋以及庆丰军的年度收入,明显这个理由就是在敷衍他。
“陈友谅犯边,攻打陈友谅的军费开支呢?恐怕剩下的结余也不够啊!就算再有多余的盈余,也可以再次减免百姓的夏赋,反正就是没钱编练拐子马!”穆有才尖酸刻薄道。
徒单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长得对不起观众,在庆丰军中,只要是个文官,就与他作对,总是受文人的歧视和言语轻慢:“我……这……”徒单钧气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吭哧瘪肚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徒单钧知道,就是在说出一万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