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去反驳穆有才,穆有才也不可能同意出钱,他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郝仁的身上:“主公,拐子马乃是一把利刃,重新编练拐子马,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还请主公示下!”
“徒单大人不必激动,坐下来说话!”郝仁很体恤的挥手示意面红耳赤的徒单钧坐下,徒单钧看见事情有转机,停止了与穆有才无休止的争论,径直回到席位上落座,郝仁才慢声细语道:“是的,我也不同意再编练拐子马了!”
徒单钧将拐子马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本以为郝仁能够统一重编拐子马,那么,穆有才就算再次顶撞大元帅不肯出钱,大元帅也可以从内务府的私钱中出资编练拐子马。
“拐子马重装骑兵,可堪大用啊!”徒单钧‘腾’地一下从席位上站起来,据理力争道。
“徒单大人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郝仁再次挥手示意让徒单钧坐下,徒单钧迫于郝仁的压力,才坐在席位上,郝仁续道:“拐子马对付步兵军阵效果最大,如今李察罕已经编练了克制拐子马的钩镰枪,拐子马已经不能够适应庆丰军的作战需要了!而且日后大军北伐,要面对的是草原人的轻骑兵,重装骑兵不适宜追击,所以我不同意再次编练拐子马了!”
徒单钧无奈的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