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赵大帅面前小心服侍,为何到我这来呀?”郝仁明知故问道。
赵普胜的使者因何而来,郝仁心知肚明。
池州地处山区,耕地面积极其稀少,赵普胜的军队补给全靠长江运输,如今江防军吴六奇部已经封锁安庆到池州的长江,将池州的赵普胜活生生的孤立起来,庆丰军对池州进行经济制裁,一粒盐、粮也运不进去,赵普胜的大军已经不知道断粮多久了,使者必然为此事而来!
“普通!”张庭离坐扑倒便拜,声泪俱下道:“赵大帅曾经与大宋陛下并肩抗元,大宋多与我家大帅有盐、粮、兵器等商业往来,而今蒙元未灭,大宋却封锁长江,停止向池州出售生活必需品,难道要家我家义军活生生的饿死在池州,让蒙元未死的官吏看我们义军内讧的笑话吗?”
如今郝仁占据先机,也不着急回答,而是面带笑容的摆手道:“使者别激动,坐下慢慢说话!”
使者言辞激烈而诚恳,生怕自己的话题被郝仁叉过去,顺带着将他忽悠苶了,又拜道:“还请陛下撤掉江面上的江防军,放粮食和食盐进入池州,使者张庭代赵大帅,叩谢陛下天恩!”
“我且问你,你是哪家的使节?”郝仁知道话题已经叉不过去,只要直接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