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简单的问题,使者有些迟疑,但还是干脆的回答道:“臣乃大汉使节啊!”
“那此事就要问问你家的大汉皇帝了——陈友谅趁我北击李察罕之时,攻击我的后方安庆,请问,这不是‘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吗?倘若不是大汉袭击安庆,我又怎能撤兵汴梁,白白便宜了李察罕得了汴梁城?恐怕此时李察罕的头七早就烧过了!”
郝仁夸大其词,大抒陈友谅之过失,如同连珠炮一般:“而今我帅大军南归,陈友谅不但不自降帝号前来请罪,反而当做无事人一般,难道我在安庆死难将士的忠魂能够饶恕他吗?我军也是防备陈友谅日后犯边,封锁长江,也是无奈之举!”
“赵大帅素与陛下交厚,所以在我家陛下攻打安庆时,并未出兵策应而攻打大宋的土地,陛下又何必难为赵大帅,赵大帅虽与陛下分属不同阵营,却也是陛下并肩作战的袍泽啊!”使者张庭据理力争道。
池州的赵普胜,对于南派红巾军来说,确实忠心耿耿,人品在群雄之中堪称上乘。
陈友谅杀徐寿辉而自立,南派红巾军已经不复存在,赵普胜还是将大汉看做是师父彭莹玉的余脉,当陈友谅是自己的国主。
郝仁念他是个忠义之人,所以自北归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