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兴趣在上头再踩一脚了。
“我想明白了,”
发脾气还得找个能和应的听众,他应了之后,赵渊语缓了下来:“当中肯定有人从中作梗。”
“殿下是指……?”安桂作迟疑状。
“果真蠢物,连我所指何事都不知道?肯定是赵湛那小子,自从得了个亲王爵位,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父皇也是老糊涂了,居然让他办事……礼部不就是他之前实习的地方么?”虽然像是与太监说话,但赵渊只不过在自言自语罢了,安桂的存在,与一台家具无异:“好个赵湛,连我的事也敢插手!”
“殿下息怒,这事还有待查证,与端亲王扯上关系,恐怕不妥。”
安桂轻声安抚,大着胆子忠言逆耳,为了这种事跟二殿下起争执,太不值当了,万一闹到皇上跟前,更不占理,等於平白将小辫子拱手送人。
赵渊一想,也是这么回事。
“你说得有理。”
“谢殿下赞赏,奴婢愧不敢当。”
“但这话我不爱听,你出去领十个板子,让云衣进来伺候。”
“是,谢殿下赐罚。”
十下板子,东宫里掌刑的太监平时都归他管,动起手来自然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