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比起昨日被顺手以茶杯砸了一脸血,顶了一脑袋碎片的利章相比,安桂自觉幸运无比,立刻应了来,麻利儿滚出去了。
书房静谧,赵渊的心情却久久静不下来。
是不是二弟干的好事,他不肯定,没有证据,只是十有八│九一一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要动他?朝廷上谁不是巴结着他这个储君的,就算为了避嫌敬而远之,起码也有个敬字,他求到上门,总不会无功而返。
换了常人可能一笑置之的小事,赵渊都可以放在心上许久。
粉尘在地上不影响生活,但在他纤尘不染的世界里,一粒沙子,就碍眼得像一根长在尾指上的倒刺儿。
好气啊,根本笑不出来。
拉着小妾在书房里想来一发,然而气在头上,满脑子都是赵湛那张讨人厌的脸,赵渊尝试了好几回,都在要进入时软了下来,越想越烦,掐得云衣柳腰上全是青紫的痕迹,疼也不敢喊出来,只能对太子赔笑脸,求他温柔以待。
“温柔?”
赵渊闻言,薄唇咧开一抹凉薄的笑,夹杂了些许快意,他不高兴,身边的人就得跟着一起难受:“你凭什么让孤对你温柔,嗯?连安桂挨板子都不敢求饶,你倒是有脸。”
“妾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