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斐,然后垂下头不回答,不过哭声小了些,眼泪少了些。
这番样子,卫王也不是全然不通道理,他大概理解春莺被抓走的理由,但是主仆之情难断,才使这般拙劣的方式要她保她,李斐先把药盏搁下道:“春莺为什么被他们抓走,让我来说说,我说不好你再驳回我。他们,这他们有你的父皇和七弟,他们是不是说春莺在你面前说了孙氏的坏话,才不叫她继续伺候你,把她带走了?”
卫王点点头。
“背后说人坏话是不对的,尤其孙氏即将成为你的王妃,她还没到你身前做过一天的王妃,春莺凭什么说她不好,她这样说坏话就更加不对了。”李斐叹一声,道:“不过你心里已经知道春莺不对了,还为了她这般的闹,往日她服侍你很好吗?”
卫王嗯了一声,春莺在他身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昨天他是睡着进的宣国公府没想到,今天一天不见春莺在身旁,尤其是晚上临睡前也看不到,乍然的不习惯,卫王终于发作了起来。
“你先吃药好不好,你不吃药春莺更加回不来的。”李斐碰了一下卫王的手背,头背冰凉,卫王刚才是呕吐了一场,有点发低烧,李斐殷殷劝道:“你是主子,为了个奴婢伤了身体,待你父皇知道了,还得大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