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书春莺的罪过了,这个道理,你可明白?”
面对心智低于常人的卫王,李斐迁就他的理解力一句句反复琢磨着说出口,还真是有点心累,不过更多的是包容和谅解,李斐重新端起药盏轻咛的道:“今天宫门确实关了,你这闹法,是想宫门为个奴婢重开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春莺要是个忠心的好奴婢,也一定想你先用了药,你身子好了,明天才有力气向父皇求情。”
卫王望望外头,似乎再找赵彦恒,李斐也回头看,赵彦恒从山水屏风后面转过来,没了刚才气冲冲的那股子劲儿头,好声好气的道:“五哥别为难我,你一口喝了药,明天我也在父皇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
赵彦恒是很少见面的七弟,卫王对他有还点生疏,得了那么一句话,卫王就适可而止了,总的来说卫王也是通情理的,知道今晚只能这样了,乖乖喝了药,在迷迷糊糊临睡前,三次反复说明天见父皇。
李斐站在卫王白天修剪过金桔树前,一颗颗青涩的果子还没有长成,偶尔几颗开始转黄,依然是果实累累的挂满枝头,如果细心的看去,便可找到剪去了果子的柄根果柄,都是在好果子的外侧,所以没有影响整株金桔数的观赏价值。
其实,卫王没有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