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坐针毡。
吕布忽长身而起,在房内踱了几圈,眉头拧得死紧,又走回不明就里的燕清身畔,猛一击节,咬牙睁目,显是恨极,接着以不容商榷的笃定语气道:“重光岂会无端被梦魇着了,多半是此处有鬼祟妖蛊作祟,在布遣人查清前,莫在这不吉之处逗留。”
趁错愕的燕清反应不及之际,做出以上结论的吕布端的是雷厉风行,理直气壮地一俯身,随手用燕清不愿放开的被子将床上的人裹得密不透风,紧接着根本不需要刻意使劲儿,轻轻松松地就把在他眼里不比被子要重多少的军师祭酒一起抱在怀里,自己则只穿着件单薄的里衫,披头散发,匆忙得连鞋都来不及穿,毫不犹豫地赤足踩着深冬那冰凉刺骨的地砖,霎时间冲出了门外,沐浴在瞠目结舌的下人的视线中,风风火火地直奔别院去了。
燕清:“……”
被吕布小心轻放在别院的床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公主抱了一路的他,已从起初的恍恍惚惚,到现在认命的处之淡然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就是命中注定,要在今晚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完的。
吕布见他彻底恢复常态,在大松一口气之余,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不假,当场大发雷霆,亲自带人将他所住的那间房彻底翻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