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否有人埋设了偶人厌胜一流的蛊器,且以此诅咒燕清。
如此瞎折腾了一晚,自是一无所获。
燕清也不敢在主公在身畔的时候入睡了,怕自己神志不清时兽性大发,对吕布行大逆不道的侵犯之举。
又有一身粘腻潮湿,极其不适。他几乎是度秒如年地期待着黎明的到来。等天初初破晓,才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意志坚定地不顾吕布劝阻,直接出发了。
吕布原非要派赵云送他回许,被燕清断然拒绝。坚称袁术即将归来,两军交战,不正是武将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豫扬两州紧靠,自寿春回许,路途完全称不上不遥远,他不打算走官道,派几名亲兵护一程就绰绰有余了,何须大费干戈,何况带多了反易惹起袁术军所派出的斥候骑兵的注目。
吕布虽明白道理,却仍是不情不愿,倒是一旁听着的徐庶颇认同燕清的想法,帮着说了几句,吕布不好一意孤行,才板着张脸同意了。
正如燕清所料的那般,他只带着几个随从,轻骑上马,又是日夜兼程,不过数日就回到了许县,途中顺顺畅畅,并未遇到任何波折。
又因蔡邕一行还没到此处,燕清不慌不忙,先去张辽官邸上寻他去了。
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