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渐渐多了起来。
刘阚等人在屏风后小声交谈着,讨论着如何从这烧酒之中,赚取最大的好处。
论商业头脑,唐厉和蒯彻都不太行。但审食其却生就了一个精明的头脑,和刘阚窃窃私语。
唐厉蒯彻,曹无伤灌婴四个人则聚在一起推杯换盏。
不多时,已酒意薰薰……
可就在这时候,酒肆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
就听刚才领刘阚等人上座的店家说:“刘季,你已经成了亲,有了家……整日里还如此的游手好闲,成何体统?你算一算,从去年到现在,你在我这里喝了多少酒?可曾结过一次酒钱?
大家都是自丰邑出来,我不想和你计较。你回去看看,家里的活儿都是你媳妇一人操持,你整天的却是混吃混喝。怪不得你爹骂你不成器……今天,这酒钱必须要给我结了!”
刘季?
他回来了吗?
刘阚并不知道刘邦已经回到了沛县。他走的时候,刘邦还没有回来;他回来之后,忙着烧酒的事情,整天又不出门。所以对沛县城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审食其自然不会和他谈及刘邦,心里腻歪还来不及呢,提这个人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至于曹无伤和唐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