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之欢乐为己之欢乐’的亲王,能反了?
与其动了朱松,让天下的寒门士子们寒心,建文帝倒情愿以谋逆、乱党之罪,灭了他耿氏九族。
当然了,当下只是朱松的一面之词,没有啥证据的话,耿瑄顶多落下一个谋刺王爷的罪过,以建文对耿炳文的态度,八成也就是罢了官职,重责几十杖,回家闭门思过罢了。
不过眼下这个局面,不论是耿瑄、耿文忠还是齐柔儿都被吓傻了,哪里还有机会冷静下来去细想。
“王爷,千岁……”耿文忠跪在地上爬向了朱松,哐哐磕着头:“千岁,下官,下官不知道您是韩王千岁,下官知罪,知罪了!”
“殿下,只要您能够放过我,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耿瑄脑门子都磕出血来了。
“呵呵,你这话说得有趣!”朱松笑了起来,道:“本王可是讲道理的人,此事之前本就是你们不对,买卖买卖,人家肯卖,你才能买!单方面强买,那是强盗!”
“是是是,殿下说得极是!”耿瑄额头上冷汗直冒。
“再说你也是在朝为官的,礼部的演礼,你都丢到狗身上去了?”朱松道:“本王好心教育你,你却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竟然还妄动朝廷兵卒,前来谋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