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是真要谋反,啊?”
朱松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节,最后一个啊字,猛地提高了语调。
耿瑄和耿文忠只顾着哐哐磕头,甭说他本就没理,到现在就算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哎,耿家人也是欺软怕硬啊,惹到韩王殿下,不照样怂了?”旁边这位热闹还没看够。
“我看未必吧?当初韩王殿下曾经派人到长兴侯府上提亲,当时侯爷可是乱棍将韩王殿下派去的家仆给打了出来。”另外一个身着华服的胖子,力挺长兴侯。
“此一时彼一时!”一个文弱书生摇头晃脑地说道:“耿炳文吃了败仗,万岁已经不宠信他了,失宠的人还敢去惹韩王殿下,作死吗?”
一群人跟那里议论纷纷,竟然分成了两派,不过力挺耿炳文的一派明显没有另外一派强势。
看来耿家人在嘉兴府嚣张惯了,百姓们对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后厅大门前,几个小家伙又议论了起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朱瞻基冷笑道:“碰到松伯伯,算你们倒霉!”
“松叔父,打,再打他们!”朱徽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打死这家伙才好呢。
“事情闹大了,长兴侯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