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笑容满面。
“来,辉哥,你我有段时间不曾一起用膳了,这一杯我敬你!”膳桌上,朱松为徐晖祖斟满酒,自己先端起了酒杯。
说起来,朱松也是使坏,这次用膳所用到的酒杯,并不同于寻常的酒盏,而是和朱松前世的时候所使用的口杯差不多容量,得有四两多的样子。
“我干了,你随意!”说话间,朱松向徐晖祖敬了一下之后,一口气将杯中的四两酒全都给闷进了嘴里。
“我说小妹,你们府上喝酒,什么时候换成这种大杯子了?”
原本,正瞧着眼前的四两大杯子发愣的徐晖祖,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他可从来没见过这种大杯子,以前都是那种小酒盏的。
他还以为这一大杯酒是要分个三四次才能喝完的,没想到这货竟然一口就给闷了,而且还说什么'我干了,你随意',我他娘地能随意吗我?
“大兄,夫君说,他离开应天,一走就是多半年的时间,对亲族朋友们甚是想念,是以回到南京之后,特意从景德镇定做了一批酒杯,说是'感情深,一口闷',这样才能显得亲近!”
徐妙锦和刘氏她们也端起了手中的大酒杯,她们酒杯中的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