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酒,而是冰镇葡萄酒。
感情深,一口闷!这叫什么事啊?
徐晖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是酒量不错,不过和朱松这个变态比,他还差得远呢,就算用内劲化酒,也会有酒精留在体内,到时候他铁定得醉了。
看来,他这妹婿,今儿确实是早有预谋啊!
瞧见徐晖祖脸上的表情不对,朱松眼珠子转了转,道:“辉哥,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千万别勉强,小弟都说了,我干了,你随意的。”
徐晖祖嘴皮子咧了咧,这他娘地不是在逼着他也把酒给干了吗?
好,老子今儿就舍命陪君子了!
“好,不就是喝酒吗?为兄我今日就舍命陪你了!”徐晖祖咬牙想了半晌,端起了面前的杯子,对朱松说道:“松弟,今日咱们俩是不醉不归!”
和朱松直接一口闷,直接往喉咙里头灌酒的方式不同,徐晖祖耍了个小心眼,把酒杯放在唇边,却是不急不缓地咽了下去,那喝酒的速度,远比朱松要慢上不少。
喝完之后,徐晖祖还示威性地把酒杯倒了过来,里面已是空空如也,连一滴酒都没有剩下。
“哎呦,辉哥,以前虽说与你一起喝过酒,但一直都没喝到你的量,没